眼下她疼的厉害,任何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加剧她的伤势。
所以她宁愿在地上多躺一会儿,也不希望她现在就被人扶起来。
周少兰听到她这么说之后,立刻就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她半蹲着,眼里是掩不住的担心和关切。
苏青用手指了指床底下的东西,她说:“你帮我把药酒拿出来,然后倒点水给我喝。”
周少兰点头照做。
她很快就把水给苏青倒好了,然后又弓腰趴在地上去拿床底下的药酒。
趁着她找东西的空隙,苏青赶紧把刚兑换好的布洛芬放进嘴里,然后借着水,把它给咽了下去。
周少兰把药酒拿到了之后,苏青让她把自己扶了起来。
她重新躺回了床上,并趴着任由周少兰给自己上药。
周少兰的手指粗糙,按摩着她的后背,苏青能感受到她手上那层厚厚的茧子。
当周少兰上好药后,将被子为她盖好。
“好了吗?”苏青偏头问她。
“嗯嗯。”周少兰点了点头,她接着又说:“娘,你要不要去许伯伯那里看看?”
她口中的许伯伯是村里唯一的诊所里面的医生,不过他说得好听点叫医生,说得难听点就是没有经过任何专业训练的赤脚医生。
苏青可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赌,她连忙拒绝了。
她说:“这个时候人早都已经睡下了,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了。”
她记得周少兰口中的这位许伯伯年轻的时候可是负责给猪牛羊这类的牲口看病的,后面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开始给人看起了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