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对马来说相对脆弱,突然受到刺激就会紧张甚至发狂。
而谢兆那一下的力度明显没有留手,就是奔着刺激马的目的去的。
宋知了愈发地搞不懂谢兆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如果说他是为了要谢今宴受伤,但是以现在的结果来看,明明是他的伤更重一点。
按照自己这么多年受伤的经验,宋知了确定就算自己刚刚没有用风托那么一下,凭借谢今宴自己的防护,他也不会受太重的伤。
反而是谢兆,任凭自己从马匹上跌落,没有一点想规避危险的意思。
谢今宴并没有马上回答宋知了的疑问。
临走前谢兆挑衅的笑容和意味不明的眼神还在眼前,再想到那个快临近的日子,谢今宴隐隐约约地摸到了他想干什么。
见谢今宴的表情一下子很不好,宋知了有些讶异:“怎么了?”
谢今宴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在抗拒继续往下想。
发现这一点后,宋知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她只当是他再次被谢兆挑衅而心情不好,现在的他远没有未来成熟,所以宋知了只是给他自己调整的空间。
然而事实却远比她想的来的过分和荒谬,谢今宴的内心也远比她想得要强大。
“啪——”
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响起。
女人的脸色哪怕看起来苍白虚弱,但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不减,与之相对应的,是谢今宴迅速红肿起来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