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瓣是你提议送给婵儿的,也是你亲手送来的。”沈美人一把薅住了她的脖领子。
直接将芍花半提了起来,吓得她白了脸色。
谁都差点忘记了。
沈美人可是能从宫宴上耍的一手好剑花的女人!
芍花的脖领子直接勒的她两眼发白,两只手死死地抓在沈美人的手腕处,艰难开口,“奴婢…奴婢不知道。”
“珍珠。”柳婵吩咐道。
珍珠应了声,直接转身去拿了平日里做活儿的针线,一根根放在了手心里。
她故意道,“沈美人将她抓好了,奴婢用这针刺在她的指甲盖处,听说针扎进去,稍一用力,便能将整个指甲盖翻下来,五指连心的疼……就看她能不能受的住了。”
说着,她就直接拿针抵上了芍花的手指头。
也不知道是针扎的疼能感受到,还是恐惧感战胜了理智,芍花白着脸哭喊出了声,“奴婢说,奴婢说。”
珍珠闻言收起了针。
沈美人没好气地将她一把摔在了地上,“说!”
“奴婢……”芍花哭哭啼啼地瘫坐在地上,“奴婢前些日子被浣衣局的春儿姑娘找到,她给了奴婢一包药粉,说是想办法用在柳才人的身上。”
这段时间,柳才人跟她们家美人走的很近,这是合宫里都知道的事。
“浣衣局的春儿是谁?”沈美人不解。
她只记得静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叫夏儿。
“静贵妃之前的宫女,因为算计我们才人,被皇上打发去了浣衣局。”珍珠跟她解释,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