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说:“没有为什么。”

    她现在所处的环境旁人怎么能懂。

    不争不抢的结局是死,其他人只不过是在旁边说着风凉话而已。

    温辛转身不再看晁燕凉,望着在湖中摇摆不定的荷花。

    却没看见,晁燕凉紧抿着薄唇和紧绷着的下颚。

    这绝对不是一个人冷漠而旁观者的姿态,而是在拼命的,仓皇地抵挡汹涌而来的嫉妒。

    就连晁燕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情绪。

    看着温辛和那个人靠得那么近,看着温辛苍白得仿佛随时都会被掌握一般的脆弱,就让他心烦意乱。

    那脆弱的一面,为什么要在别的男人眼中绽放开来,这样可以让人为所欲为,令他烦躁得甚至想要折断那个人的脖颈。

    这凶戾扑面而来的势不可当。

    似乎一只恶龙在他胸口苏醒了。

    那只恶龙贪婪又暴躁,它想要独占某个宝物的眼神,失控的即将爆发。

    温辛自认为那天在亭子里面闹得很不愉快。

    虽说心下觉得晁燕凉有些莫名其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晁燕凉,但想来这人本就是个时晴时雨、不可捉摸的臭脾气,就也没同他计较。

    毕竟他的情绪如果真的可以令人揣测的话,那他也就不是晁燕凉了。

    裴玄到了府邸才发现自己的手里竟然还拿着丹青。

    那时候他已经稍微的冷静了下来,裴玄摸索着这个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