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那个发动暴乱的奴隶也被我杀死——因为我觉得他们杀不死那个当时看起来已经抱头鼠窜的男爵,倒不如用他们的血让我有更高的位置。”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得到了那个有着狂妄野心的男人的赏识,他似乎真的待我如亲子。”
“如果他最终没有试图将他亲手铸的剑给粉碎的话,也许我还会忠心地跟随他征战。”
“可惜,那名为庆功宴的晚会,那份毒药并没有生效——因为我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突破到了六阶,六阶的体魄足以让我对那份可以仅仅可以让五阶虚弱的毒药彻底免疫。”
“他亲手铸成的剑,自己却不了解那柄剑的锋利。”
“他死了。”
“我的剑刃贯穿他的心脏时,他那狰狞的表情以及即将死亡时手脚无力的挣扎,还有那双眼睛,恐惧吞噬了他的一切。”
“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高大的老人在冷风中直视自己的老友,那双棕褐色的眼睛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深邃又神秘。
“一个似乎是废话的道理。”
“所有活着的都会死去。”
高大的老人用手抚摸城墙的边缘,战争中的魔力与斗气依旧残留在这面古老城墙表面上的每个细微的痕迹。
“但你活着还有用。”古斯特只是挑了挑眉——这是这位满头白发而又稳重的老人从未做过的表情。
“你这个人真是……”奥古斯特重重地拍了拍城墙顶,几乎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最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还要做什么?”调节好情绪的高大老人抬头望着天空,轻声问道。
天边的黑色云气再次在这片漆黑的焦土汇聚,天空尽头的太阳光芒已经在被逐渐遮掩。
“坐镇现世与冥界的前线。”古斯特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只不过一些低阶的冥界生物,哪怕现在的你依然可以解决。”
“如果都是一些低阶的冥界生物,为什么你不直接处理了?我以为冥界会有许多高阶生物会入侵现世,在来这里之前,我还向那里的前线增援了两个七阶的战力,他们难道无法将没有同阶的冥界杂种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