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瑈嘉迷迷糊糊的听着外面乱了起来,勉强睁开眼看着那炷香,嘴角一翘,时间刚刚好。
她懒懒的翻了个身,面朝里闭上眼睛。
门被轻轻打开,秦斯珩风尘仆仆的进来,炎热的盛夏,他穿着厚重的皮草,一身寒气给房间带来一丝凉气。
走到床前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秦斯珩空白了一路的大脑终于有了感知。
只不过短短六天没有见,他走的时候她还只是需要养个伤,怎么现在就成了垂死之人的脉象?
秦斯珩不相信这个,是不愿,也是不能相信。
他坐在她床沿上,想到太医说的她双手温差极大,忍不住握住她的左手。
是有些凉,但也只是温凉,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伸手去拿她朝向床里那只手,只刚一碰到,就仿若碰到滚烫的火炉一般烫手。
秦斯珩呼吸一滞。
终于明白太医为何那般惊骇。
秦斯珩手本就常年冰凉,比一般人更能感知热。
他的指尖不过是轻微触碰到唐瑈嘉的肌肤,就已经有种被灼伤的痛感。
压抑了一路的情绪,控制的理智终于彻底失控。
“唐瑈嘉。”
他唤她,声音很轻,逐渐着急,可她毫无反应。
“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