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齐豪又说:“阿行本就多疑,就连我也是跟他相处了十年,并且过了命,才能有今日的关系。他对你没意思,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帮你?或许你觉得,他对你若即若离,还不是因为你曾经丰富的社会经验,做过婚托,做过骗子,还做过神棍……在你的嘴里,有一句话是真的吗?”
面对齐豪的质问,我沉默了,可下一秒,我回应了这么一句,“我真的姓郑。不过吗,邹行南帮过我是不假,但你觉得,你现在对我说的话,我会相信几分?”
齐豪看了看我,他翘起二郎腿,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躺姿,然后说:“至于你跟阿行会怎么样,我不管,但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听了这话,我毫不夸张的说,差一点栽过去,“您,可别吓我了,我这种人,我这种下九流的人,怎么能和你们这种上九流的人做朋友呢。”
我故意加大了嗓门,生怕他听不见似的。我何尝不知道邹行南对我的态度,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前几天,我还很郁闷,可刚刚齐豪的这番话,也算是解开了我的心结,邹行南确实是个多疑的人,有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很想对我表达什么,可有的时候,却多了一股子疏离。
我不能说我阅过的男人无数,但是,邹行南这样的人,想要得到他的爱太难了,更何况,他这种人,一旦爱上了,便会无法自拔……而他,对我的感觉,应该只是单纯的好奇,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发展成恋人,或者更亲密的人。
呆呆的又坐了一会儿,然后我站起身,看着沙发里放着的外套,我直接拿起来穿在身上,“我逗留的时间有点久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外套我就穿回去了。”
齐豪耸了耸肩,“我介不介意,外套不得穿你身上了么。”
我系上衣服上的扣子,还不忘说:“那个谁,帮我给邹行南捎个话,昨天的酒钱还是要给的。”
话落,我去转动门把手,却不料,那个门打开里面却是一个试衣间!
我愣了两秒,然后转头去问齐豪:“门,在哪?”
他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你可以求求我,我会告诉你。”
我翻了个白眼,内心更是骂了一句,草泥马!我说什么来着,和邹行南称兄道弟的人不是变态就是傻逼。
“你是在骂我吗?”齐豪一脸无辜,眼神中更是满满的不相信,他从沙发里站起来,“你有没有良心呀,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骂我!”
也许是心虚吧,我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的眼神,不过,他刚刚说什么?他对我这么好?
“你对我好?”我指了指自己更是一脸懵逼,“齐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也没有见过几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