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不知道给邹行南什么,但听声儿笛莎好像是要接过,但邹行南却执意要亲自给我涂。
“男女有别。”笛莎说了这么一句,语气里带着一些不悦。
邹行南没说话,但是很快我就感觉到后背有一股清凉的感觉。
“大爷,她中的是什么毒?”笛莎问。
“鬼鼠草毒,不过,一般中了这种毒的人绝对活不过三个小时,这丫头,命倒是大的很啊。”
听了这话,邹行南插话道:“她昨天还被蛇咬了一口,莫非那蛇也是毒蛇?以毒攻毒了?”
“这个不太好说,但是这丫头是从南边来的,南边那林子里是毒物可多呢。”
“你在知道我是从南边来的?”我好奇的追问。
老孙头没说什么只是笑了两声,最后听着声音好像是走了出去。
“你就这样趴着睡吧。”邹行南说。
“我后背的伤口多吗?”
“挺多的,应该会留疤。”
听了这话,我蹙着眉,心里更是骂了那个陈解放几百遍,如果不是他把我拖行那么久,我怎么可能会中毒,受伤!
不过,中毒,就是啥感觉都没有吗?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邹行南和笛莎也不再搭理我,因为我涂了药头是冲里面的,在他俩要躺下的时候,我又开口说:“你俩好意思把脚丫子对着我睡吗?”
“你事儿真多。”笛莎不耐烦的嘟囔这么一句,最后还是和邹行南头冲着里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由于我这两天也没睡个完整觉,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可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邹行南却和我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