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金袍掌教纵然再蠢，也意识到韩阳的身份，非同一般。
否则不可能受神明虚影的跪拜。
这绝对是来自位格之上的碾压。
换句话说，在谪凡之前，韩阳的地位要远高于他所召唤出的这尊神子。
“真正的神明……真是，有些年没见了……”
韩阳神色淡漠，迈步向着神明虚影走去。
就如古族织锦军、神裔红袍大主教跪拜神明虚影一般，那尊神明虚影同样不敢凝望韩阳。
当缓步来到神明虚影面前，韩阳伸出手，犹如抚摸宠物一般，摸了摸神明虚影巨大如山的头颅。
后者全身战栗，竟有一丝要崩溃了的迹象。
仿佛被韩阳触碰，也是祂犯下了某种大不敬的错误，宽求饶恕。
韩阳不禁暗暗叹息。
未曾想，自己今世，已斩断了与前八世的因果，依旧还能让神明如此臣服。
若是如前八世一样，传承有前世的因果位格，或许，这尊神明虚影只看自己一眼，就会崩溃消亡了吧。
有时候，韩阳也在想。
神明位格，究竟是对神明的恩赐，还是惩罚。
凡人尚且可以与他直视，甚至与他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