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来,姜黎名下就只有巧镶坊,搞了半天,是她狭隘了,难怪定远侯出征,她家娘子能花那么多钱解决后方问题。

    “好了南星,不必如此惊讶。”

    “南伊,去查一下那个白大夫是何许人也,最好能查到他和姜柔的交易,届时我有大用处。”姜黎吩咐完,挥挥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是,属下告退。”南伊说完,一闪身没了人影。

    南星惊叹,南伊居然是个练家子,难怪没人敢在天香楼闹事,怕是都被南伊打怕了吧?

    “苏苒,那件事就交给你了,还有,帮我买个二进的院子,再去牙行买些护卫。”

    ——

    萧书瑶想到账本上记载的种种和空空如也的库房,跑得飞快。

    她一定要将这件事告诉兄长,让兄长好好收拾一番这个贱女人。

    “长兄!”萧书瑶人未到声先至,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泪水“唰”一下就从眼角滑落,“她管家这些年吞了侯府金银财帛也就罢了,而今她居然……”

    “居然连二兄的束脩都不愿意交,现在给二兄讲课的夫子已经不来了,她这是要毁了二兄的前程啊!”

    说一千道一万,于长兄而言,后院的事不过是后宅妇人争风吃醋,为了后宅那点微不足道的权利争来斗去,但如果关系到二兄的前程,性质就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萧伯元一开始脸上还隐约透出些许不耐,想简单两句话将她直接打发出去,但一听到给萧伯荣讲授课业的夫子不来了,登时就变了脸色。

    “长兄,她定是记恨你要把柔姐姐娶进门,所以才要毁了二兄的前途,毁了这个家啊!”萧书瑶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书瑶说的是真的吗?”萧伯元看向萧伯荣,问道。

    “是,长兄,我理解长嫂心里有怨,但作为主母,嫁入侯府多年无所出,她不该因为妒忌,就要毁掉我的前途。”萧伯荣满脸痛苦,“这个妒妇,是想彻底毁掉我们侯府吗?”

    萧伯元闻言,面色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