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属猫的吗?进来也没有点声响,顾小北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雪帕,胡乱擦了把,又扔给他:“谁说我是为亲事伤心?我这是幸福的眼泪,懂不懂?还有,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不回来,你一个人收拾到明天去吗?”白青笠指着院子的方向道。
“收拾什么?”顾小北疑惑地从窗里看向院子。
看到顾二野和顾三林与几个小伙子猜拳,已经满脸通红,一看便知醉得不轻了。再看向旁边那桌,顾大田已经语无伦次了,顾长觉似乎也醉了,正踉踉跄跄地走回房去了。
顾小北叹了口气:“酒真的那么好喝吗?怎么每个人见了酒,就一直喝个不停?”
“你说酒不好喝,重阳节那天晚上你怎么还喝醉了?”白青笠笑道。
“那酒比这白酒好喝多了,”顾小北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向白青笠:“你还好意思说,那天晚上你明明是故意拿出好酒来诱惑我的,然后趁机,”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脸红彤彤的。
看着顾小北羞赧的小脸,白青笠突然很开心,咧嘴一笑:“趁机什么?趁机什么?……”不停地追问,仿佛她不说出最后几个字,他就不停下般。
白青笠的声音好像念紧箍咒,让顾小北非常烦躁,暗忖,说就说,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难道连这几个字也不敢说出?心里一横,顾小北咬牙切齿地道:“吻我!”
话音刚落,顾小北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酥,被白青笠含住了。唇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打得顾小北措手不及,伸手想推开白青笠,然而她这仰躺在椅背上的动作本就不好使劲,双肩又被白青笠牢牢按住,根本推不开分毫。
好像不满顾小北的不配合,白青笠轻轻咬了咬,顾小北一麻,手就软了下来。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五官变得异常的灵敏,每个细节都异常清晰,白青笠含着顾小北的唇吮了又吮,觉得心里燥热,只想进一步,白青笠本就是个想要的就一定去要的人,立刻二话不说叩开了顾小北的贝齿,如鱼入水,游龙戏凤般,缠绵悱恻。
良久,回过神来的顾小北用力推开白青笠,气喘吁吁,怒瞪白青笠。
“是你让我吻你的,”白青笠很无辜地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顾小北不说话,就是瞪着他。
“大田,你怎么摔倒了?醉了?”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村长的声音。
顾小北急忙冲了出去,正见众人扶起顾大田,急忙上前扶住:“我大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