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邪非但不在意,他甚至很喜欢m0我肚子上的伤疤。

    解雨臣在场,这几天,我们无法实现太多亲密接触,彼此保持着有些暧昧,浅尝辄止的距离。

    解雨臣知道是一回事,我们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山中风景壮阔,整个视野,树冠拂动,就像绿sE的波浪起伏,我和吴邪就坐在悬崖边上,为了打发时间,从天南说到地北,不说话的时候,互相依靠着。

    唯一折磨的是上厕所,那剧烈破坏了所有的浪漫和美感,且时刻有生命危险。

    悬崖下的伙计,每天去一次附近的村里,打电话确认消息。

    几天没有任何音讯,三天后,才从悬崖下吊上来一个巨大的信封。

    这里面全是纸和照片。第一张,是胖子、张起灵、一个瑶族nV孩的合照,吴邪说那nV孩叫作云彩。他们的情况与我们天差地别,照片中三人神态举止轻松,自在,胖子在照片的后面写了三个字:羡慕吧。

    我和吴邪对视,我摇头,问,“你羡慕吗?”

    吴邪就笑,“反正我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解雨臣翻看着这些照片,一张张看的非常快,都是他们在洞x内部中拍摄的照片,其中一张,被红笔打了一个记号。

    他们二人开始讨论,分析情况,根据照片中的记号与文字说明,他们认为,这道障碍的关键之处,就在此处。

    我们下悬崖时,接近晚上了,山里一入夜能见度很低,先回到附近的村子,打算第二天白天再回市区。

    不知道是太久没有睡床的缘故,或是焦虑,当晚我有点失眠——我对巴乃的情况有些担忧,但吴邪他有另外的计划,还需要再等几天消息。

    村里的招待所,条件与当年在临沂的招待所类似。

    我睡在吴邪怀里,回忆往事,不免感到奇妙与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