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转身就要走。
霍琼霎脱口而出:“你们要去干嘛?!”
而当她接触到吴邪的眼神时,她立刻安静下去。房门在眼前关上,霍琼霎躺回沙发,胸口抽痛着,她深呼吸,然后长长呼出一口气,像要把情绪吐出去。
她在沙发上呆坐一会,起身,走进浴室,把脸埋在冷水里冲。冲到牙齿开始打颤。镜子里,她的脸惨白,隐隐约约透露不正常的红晕。
霍琼霎把包装盒拆开,这是一瓶接近四十六度的烈酒。
喝掉半杯,像被烫伤似的,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接着,刚刚产生的情感突兀浮现,野蛮地占据她的心神,像一根刺,从后脑勺刺进去。在这个瞬间,她的脑子里居然是解雨臣把她摁在阁楼的地上,如何在她身体中横冲直撞的画面。
这个画面太有破坏力。
而小腹立刻发热,大脑也发热,她面红耳赤。
霍琼霎哆嗦了一下,把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咳嗽起来。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抱着酒瓶,从沙发,滑到地上。
为什么,她想。
为什么。
我在想什么。
半小时后,房门被打开。
霍琼霎半躺在地上,好像已经醉的一塌糊涂。吴邪的太阳穴剧烈抽痛了一下,甩掉手上的汗和血,去抱她,摸她的脸,烫的惊人。
霍琼霎的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听见吴邪在问,“你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