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戏？”
老朱更加疑惑了。
朱厚照笑而不语，看向七夜的眼神带着一丝丝怜悯，无情冷酷如他，都不免有些同情这娃儿。
可怜的娃儿啊！
刚出生就被玄心正宗与阴月皇朝争抢，我命由人不由己，长大了又遭金光与月魔连番算计，一辈子都活在别人为他编织的网中，最终惨澹落幕。
说实话，朱厚照见过不少命运凄惨的倒霉鬼，但像七夜这么惨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一个七世怨侣，一个七世情侣，宁采臣与聂小倩，诸葛流云与燕红叶，哪怕是主动退出的诸葛无为，最后都还算是圆满。
唯独七夜，不是在被命运虐待，就是在被虐待的路上。
真是凄凄惨惨戚戚，惨到家了！
七夜：还有谁比我惨，还有谁？
放眼诸天万界，无垠混沌，比七夜更惨的不是没有，比如那位一辈子都在追求真实，执念成魔的无上魔者。
但在此方世界，真没有谁比七夜更惨，燕红叶练玄心奥妙诀把自己练成了精神双分的神经病，在七夜面前都只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