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徐崇山问道。
苏衡迟疑了下,才低声道:“而且王爷自己也承认了,行刺谢云宴的事……”
“不可能!”
徐振柏断喝出声,“康王怎会认下此事?”
苏衡抿抿唇:“我也难以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和王爷被谢云宴擒获之后,谢云宴也未曾伤过我们,只关押了几日,后来谢云宴亲自见过王爷一次,也不知跟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就改口承认,说的确是他身边之人行刺的谢云宴。”
“王爷说那人并非是他授意,而是被人收买,说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情,还说豫国公早就对萧家存了赶尽杀绝之意,就连陛下……”
苏衡脸色有些苍白,后面的话哪怕没说,可徐崇山父子却都知道了他未尽之意。
“徐老,我总觉得谢云宴跟王爷之间,好像有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谢云宴放我归京之日,王爷曾让我转告您一句话,他说当年之事,萧家已知,让您早做打算,我没听懂这话的意思,徐老可知王爷说的到底是什么?”
“什么当年之事?”
徐崇山如遭雷击,脸色陡然煞白。
他拳心猛的收紧,并未回答苏衡的话,反而急声问道:“康王还说了什么?”
苏衡摇摇头:“没了,王爷只让我回京之后,先来见徐老,还说……”
他顿了顿,
“别再跟豫国公往来。”
苏衡满是费解,像是不懂康王用意,哪怕对上徐崇山目光锐利,也依旧没有什么闪躲和心虚,他笃定了徐崇山会怕,哪怕这么含糊其辞,他也依旧会心中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