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以欣还是看不懂。
【顾以欣】：有没有简单易懂的方法？有点复杂，我看不懂。
【陆砚卿】：现在能视频吗？我直接现场给你讲解一下吧，不是什么难题。
得到顾以欣的许可之后，陆砚卿打来了视频电话。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视频连线，再加上白天两人的争吵，陆砚卿整个人都有些不自在。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女鬼，直接给我讲题目吧。”顾以欣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有了这句话陆砚卿也放松了不少，认真地给她讲解不懂的点：“P点的位置在这里，这里需要用到书本上的定律，在8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