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萧徽被抽飞出去,脸贴在地上,目光呆滞,身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才回过神来,怒不可遏:“什么东西!”
他以为是被什么东西偷袭,可下一秒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脸上,讥讽道:“你怎么还是怎么不要脸?”
萧徽脑袋轰地炸开,楚迟安分明被他捆住,怎么可能动弹得了!
他居然又被抽了!
这个动作太具欺辱性,萧徽涨红了脸,可藤蔓缠得极紧,他使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挪动,脑海一瞬间清晰起来:“你是装的?你明明还有修为!”
楚迟安不答反问:“屈辱吗?”
望着萧徽涨红的脸,她嗤笑:“这你就受不了了?萧徽,楚迟被人摁在地上打的时候你在哪里?被人逼着吃馊饭的时候你在哪里?”
“她一个女孩子,差点被人扒了衣服丢在宗门门口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你不是楚迟!”她气势太足,萧徽被死死压制,眼里带上了些惊恐:“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你是夺舍的!”
“夺舍?”楚迟安拿回自己的玉牌,有些好笑:“陆可唯不是帮你们试探过了吗?你不信我,也总该信她吧。”
“再说了,如果我真是夺舍,如我这般能在她身体里待那么久的,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她寿命已尽。你敢不敢说说,她是怎么死的?”
萧徽面色惨白,却不敢应,只死死咬牙:“放开我。”
“好啊。”楚迟安应得爽快,收回藤蔓,松开踩着他脸的脚。
萧徽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又被一脚踢飞出去,狠狠砸在白墙之上!
“怎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楚迟安好奇道:“是因为,那些人里大多半都是你怂恿的吗?”
萧徽胸膛怒火,被这一句话无声浇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