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她不喜欢和贺家人打交道的原因,这家人有一个算一个,没个好东西!
尤其是这个贺老夫人,她和贺庭深结婚的时候就一直嫌弃她父母双亡,一口咬定是她勾引了贺庭深,又说她只是一个毫无能力的家庭主妇,什么也不会,全靠贺庭深养着。
好像在对方的眼里,贺庭深是一块天鹅肉,她江沐晚就是那只癞蛤蟆!
原本还顾忌着这是贺二叔的寿宴,不想多生事端,可是前有贺庭深强迫威胁,后有贺轻月泼脏水,贺老夫人当众羞辱,就是泥捏的也该有脾气了。
况且这宴会本来就不是她想来的,惹出什么事情也不用她负责,某人就应该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您这话说的,我父母把我教得很好,他们教我尊重长辈,但是我觉得吧,长辈的前提的是人,碰上尖酸刻薄,还不做人,只会在这里刁难小辈的长辈,那就没什么好尊敬的了!把自己的脸放在别人手底下打,那叫犯贱。”
从前尊敬贺老夫人,一是感恩贺家的照拂,二是她与贺庭深结了婚,于情于理都要敬重长辈。
可惜她的尊敬换来的是贺老夫人的轻视与讥讽。
对方一直都觉得是因为她才害的贺庭深放弃了和其他家族的人联姻的机会,所以对她一直心怀怨气。
“贺小姐刚刚说我羞辱你,且不是刚刚是不是我说的那些话,如果真的要论起来,贺小姐大庭广众之下给人难堪,出言不逊,侮辱别人,就算那些话是我说的,不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吗?再者,贺小姐敢如实交代,那些话是谁说的吗?”
江沐晚冷哼一声,转头看着贺轻月。
贺轻月眼神游离了一下,坚持道:“当然是你说的,不然还能是谁?”
话音刚落,江沐晚忽地笑了开来,她的目光在贺老夫人和贺轻月之间来回流转,声音掷地有声:“我说呢,贺小姐这指鹿为马的脾气是从哪来的,真不愧是贺老夫人的亲孙女,这种恶习简直是一脉相承。也无怪在外面,人人都觉得贺家家风不正。”
贺轻月气急败坏:“江沐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