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怀的动作实在太过自然,使得她不敢动弹。
此刻僵硬得更像一个木头人,生害怕会发生之前宴会隔间的事情。
“那件怎么样?”
恍惚间,霍景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是一件白色抹胸长裙,裙面上点缀着几朵花,看上去极为清纯优雅。
但看到那件裙子的第一眼,她就不可遏制地想起来王楚楚,当即厌恶地转过头:“不要。穿着像白莲花。”
她语气中浓重的排斥让霍景怀笑了起来,他又指了一件:“那件黑色的呢?”
江沐晚转过头看去,这次没有一下子否认,却有些犹豫:“会不会……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嗯?”
霍景怀挑的那件黑色的礼服是旗袍的样式,金线滚边绣着祥云如意的图案,精致但不会显老气,这是江沐晚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风格。
“毕竟是寿宴,你和贺家关系亲密,我作为你的女伴出场,总不好穿这个颜色。太不吉利了。”
江沐晚考虑得很周全,可谁曾想,霍景怀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这么多话中,他似乎只听到了最后一句“不吉利”。
霍景怀抬了抬下巴,对工作人员道:“陪她去试一下这件礼服。”
“不……”
江沐晚瞪大眼睛,想要拒绝,但下一刻却对上男人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作罢。
等她硬着头皮换好衣服,已经过去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