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从咬破的豁口里,抽出一条线头,猛的一扯,袜子就一层层的被他给扯发线了,变成了一条歪歪扭扭的红线。

      我见他那意思是要把拆出来的红线往老张身上捆,我连忙说:“这个我行,我来这个。”

      说罢把袜子朝他一扔,去抢他的红线。

      “从脚绕到头,每一圈的间隔尽量不超过一寸,”别龙马没好气的说:“我的脚天天洗,这双袜子也是新的,才穿三天而已,难道还会臭吗?”说完卖力去咬另一只。

      好在他自己能不嫌弃就行,这方面我真是自叹不如。

      没多久,我们就用红线将老张给捆成了木乃伊。

      别龙马一看还比较满意,只是可惜了他的一双袜子。

      然后他示意我用绳子和绑带,捆住老张的腿,把他倒挂到柚子树上面去。

      老张比我还重,我和别龙马合力,折腾了好久,弄得满身大汉才把他倒吊上去。好在期间他都没有醒过来。

      我感觉老张保持这种姿势,脑充血的可能性很大,说:“咱们确定不先送他去医院吗?这么折腾不会把他给玩死吧?”

      别龙马搓了搓手说:“少废话,赶紧准备动手,你赶快去树上扯两只树枝下来,尽量粗一点的。”

      我马上爬上去弄下来两根手指粗的树枝,加上叶子得有两尺多长,芭蕉扇一样。

      别龙马看着柚子枝条上长了很多天生的尖刺,似乎想说尺寸不满意却欲言又止,说:“不管了,拍吧!”

      说罢,就狠狠的抽向老张。

      我还愣着呢,别龙马说:“赶紧的,拍他呀!”

      我见他不遗余力的拍打,连忙也学着一顿猛拍。

      我们拍打没几下,老张估计耐不住疼醒过来了,骂道:“踏马的,要死人了……!舅啊……许老板……你俩花样怎么这么多……再打……再打我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