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还是请回吧。”
“我想……林舒晚在这个时候见到你,应该也不会多么愉快。”
闻言,霍长礼冷哼一声,见许宴舟对自己的敌意居然如此之大,忍不住出声回怼道:
“许宴舟,你又不是林舒晚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擅作主张,替她拒绝我?”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还不知道你这个人在哪里呢!”
“许宴舟,你又不是林舒晚的什么人。不该你管的事情,就不要随便插手。”
见霍长礼完全忽视了自己曾经对林舒晚造成的伤害,不要脸的站在这里,出言警告自己,许宴舟当即就怒了。
他不屑的看了霍长礼一眼,冷嗖嗖的说道:
“我可不像某人,因为傅辞的三言两语,随随便便就改了林舒晚的志愿,让她走向了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
“霍长礼,你这个劣迹斑斑的人,还有脸在我面前说,你和她认识十多年吗?”
“难怪你和傅辞的关系那么好,原来是因为,你们一样的没脸没皮,一样的不知羞耻。”
裴青正想解释,她和霍长礼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哪知道许宴舟刚一开口,就是这些让人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的话。
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看着许宴舟和霍长礼之间这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连忙出声打圆场,生怕两个人直接打起来。
“许先生,你先别生气。”
“今天我和霍长礼一起过来,一是庆祝她脱离苦海,顺利和傅辞离了婚;二是想对之前的事情,和林舒晚好好的道个歉,弥补弥补她。”
“毕竟……和傅辞离了婚之后,她应该和霍长礼,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
闻言,许宴舟意味深沉的目光,在霍长礼和裴青之间,慢慢流转了一圈,随即冷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