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瑢晏摘下一朵西府海棠,别在她发间,“你是我唯一的妃子,我自然会爱你。”
母妃说过,维系和谐家庭生活的首条,便是得对夫人多点耐心。
如果夫人说的正确的,应和着她。
就算不正确,也不能和她对峙,只能从侧边讲道理。
苏若棠眼睁睁看着他辣手摧花,连气也顾不上生了,心疼地指控,“你干嘛把它摘下?”
“不摘过两天它也会掉。”墨瑢晏欣赏着三皇子妃被花朵衬得更加娇艳的容颜,搂着她向屋内走去。
苏若棠气结。
不懂怜香惜玉的狗男人。
她恨恨地伸手,在他精壮的腰间狠狠一掐。
墨瑢晏握住她捣乱的小手,眸光沉了沉,“今晚西风听雨有场拍卖会,去吗?”
苏若棠气鼓鼓地瞪他一眼,撇开脸,“不去!”
墨瑢晏将她柔嫩的小手握在掌心,不紧不慢道:“压轴的是一套翡翠钻石首饰,三皇子妃确定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