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两成。”江景舟咬牙答应,他倒是小瞧了李清棠。

    “您也别想着杀我灭口,不然,我敢保证,你痊愈的秘密,会随着我的死一起暴露在世人面前。”李清棠没有放松警惕,继续警告着。

    “呵!”江景舟冷笑,“自然。”他不能冒险,李清棠是有些邪门在身上的,在他没有完全立足前,就暂且忍着吧。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张力。江景舟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告辞。”

    他说完,转身离去,背影如一道孤峰,挺拔而冷峻。走出医馆的刹那,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他的神情依旧冷峻,眸中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

    李清棠此时才敢深呼一口气,天知道她刚刚有多怕,她根本没来得及交代这些事啊,还好骗过去了。

    她得找一个合适的人,把这个秘密留下。展月过来扶住她,如果不是一直和李清棠在一起,展月也要被骗过去了。

    “放心,我没事。”李清棠安慰着展月,腿还有些软,汗把衣衫浸湿大半,还好江景舟没看到她的背后不然就瞒不过去了。

    “少东家厉害。”展月真心夸赞道,“但我们确实得留一手,江景舟看着不是良善之辈。”

    “嗯!”李清棠点头。

    不远处的江府,江景舟趁着夜色叫来祁简,“祁统领为何领我去李清棠那里?”此时,江景舟还不知道,祁简领他去那里的真实原因不是李清棠。

    “觉得她不同寻常。”祁简睁着眼说瞎话,神色淡漠,“更何况,你不是治好了?”

    “你不告诉皇上?”江景舟狐狸似的眼睛闪过杀意,没错,他这病都是因为皇上。

    事实上,他远不止盗汗这样简单,他感觉到心的不适,这也是皇帝确保他忠诚的手段。

    “没必要。”祁简态度依旧冷淡,“我们不算对家,你说呢?”

    江景舟忍不住嗤笑,“祁统领倒是出人意料,薛尚书那里怎么样了?”即使心中还有怀疑,此时也问不出什么,况且,李清棠不可能和皇帝有瓜葛,倒是那位展大夫需要查查。

    “签字画押了,说来也怪。”祁简拿出一张列下罪状的纸,“大理寺的新任少卿不让用刑,但说了什么话后,薛尚书竟然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