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小狗挨过几顿打就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逐渐🅘变得低眉顺眼，放弃了自己原有的自尊，一步一步沦为一个玩🐵🄊具，可是这家伙，似乎不管被强迫多少次都是那副样子。哪怕是被缰绳拉着，用鞭子抽打着他强迫他在假人身上动作，哪怕是被按着狠狠冲撞到承受不了的程度，始终都是那个眼神，好像这副身体经历的一切跟他的灵魂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约瑟夫并不经常逛黑市，可是从那天偶然看见他训练的场景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
“这家伙叫什么名字？”
“他从来没说过话，可能是个哑巴。”
“哑巴？确定吗？”
“大，大概是吧，反正没人听他说过话。”
也🏎无妨，不会说话没关系，不影响他吞咽就够🃦了。
“这只小狗🗡，给我🌝留一下，教好了，我来🞹🙂带他。”
“好，好，您放心。”
“对了，别在他身上留伤痕，我看你们平时打的，🞊稍微有点重了。”
留下伤了，拍照就不漂亮了，如果非要留下点儿印记的话，也得是他亲手赐予的。
自那以后约瑟夫只🌝要没事就会来看卡尔训练。这小狗🅘笨得很，教的东西半天也学不会，让他舔，他却总会咬到那里，节奏也把握不好，同样的事情他都要做上好几遍，导致他的训练时长也比别人多出一倍。
在约瑟夫叮嘱他们不要留伤以后，对卡尔的惩罚多半都带了些侮辱性，身和心，总要有一个疼才能学会听话。
“跪好了，舌头伸出来。”
任何一个环节犯错都要受到惩罚。
卡尔被带到“镜子”前，被要求双手撑在镜面上，仰起头张开嘴巴，在电击棒⛁🗠🝁落下之前，需要自己将舌头伸出来，乖乖等着被电。如果不这么做，卡尔就会被绑住，舌头被用带绳子的夹子夹住，强行拉扯出来束缚住，而他要挨的电击数则会翻倍。
头部任何的摆动都会拽着舌头撕裂般地疼，他甚至没法将肿麻的舌头🖛📐🙾往后缩一缩，口腔无法闭合，涎水顺着嘴角流向脖颈，最后弄得他胸口都是亮晶晶的。起初他也不配合，等到他真的被绑起来强行罚过一回才妥协，自己伸出来，比被夹着可要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