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多🁄🃑年的训练,即使沦为奴隶已经将近两个月,在有足够食物的前提下,他并没有变得孱弱,虽然不比从前强壮,但他仍是三个人里肌肉最明显的一个。并不是夸张的鼓凸,但轮廓相当清晰,线条十分流畅,力量感的美像是有形的东西被他所诠释出来。
而在这样的身体上遍布的鞭痕,像伤痕,又像勋章,是对力量的镇压,对美的凌虐。对于某些天生有深度控🝟🌛制欲和施虐欲的人来说,是一种强烈的诱惑。
那个一步一步慢慢踱过来的🁋🄌🟘男人似乎就对这样的他兴趣相当浓💷🖝📦烈。
风赢朔对旁边的凌越伸出手:“给我。”
凌🀢越立即双手把教鞭奉上。他接了过来,用教鞭在景川脸上拍了拍,说:“站起来。”
景川站了起来。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此时距离不到一米。
鞭子戳在他一边乳晕上,又刮了刮乳头,然后画线似的往下走,伸到他两腿间。
“打开。”
景川把两腿分开。
教鞭从大腿根往上,滑过阴囊,滑过阴茎根部,滑过疲软着的柱身一直到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在尿道口戳了戳。景川全身肌肉绷紧。他的性器😜🂏🍶在教鞭的刮擦下完全没有反应,只有戳刺尿道口的动作引起了疼痛,他才颤抖了一下。
风赢朔停了停,说:“转过去。”
景川照做了。
“屁股掰开。”
景川犹豫了两秒钟,也照做了。他不得不微微塌下腰,头抵在墙壁上🞇💆🏥,把那个本身应该用于排泄的器官用一种主动的姿态🇺🝦展示出来,让人对🜧它为所欲为。
教鞭在满是鞭痕的🃕🗪屁股上移动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在🔒⛬他的肛门附近画圈。
景川的🁄🃑身体更加僵硬,紧张之下肛口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他猜测如果没有假阳具堵着,教鞭会戳进他的肛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