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对新人显然有些超纲。台下的人听不见声音,只能看见🝌十字架上的人不知是冷还是羞耻地一阵颤栗,深吸一口气,薄唇颤了颤,吐出几个字来。
“……是奴隶的……阴茎。”
听者嗤笑了一声。
“换个词。”
才绑了这几秒,手腕就被勒得通红,倒是娇惯。傅云河余光瞥见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粉饰过的平静下裂出一丝脆弱感:“是奴隶🞱🗸☴的鸡🛹巴。”
“长这个,是作什么用的?”
陈屿垂了垂眼。他自己不喜欢,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基本的套路,既然上了台,总得配合着不下了别人的面子:“是给主人玩弄,取悦主🅢🈓♢人用的。”
这话说的冷静又连贯。
面具底下的眼睛勾出点笑意,释放出摄人的🗴☋♡威压,“很好。”
“啪!”
鞭子是羊皮制的,柔软,坚韧,灵活,从大腿根部刁钻地⛕🚔📊刮擦过最为敏感的囊袋。陈屿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紧缩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条件反射抽了抽,愣是没吭出一声。
疼。
但除了疼,还有铺天盖地的羞☉♏辱和灼烧般的快感。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屁股在无数双个陌生视线的聚焦下,被抽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灯光灼人。
傅云河只让助手脱了他的裤子,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扣子还欲盖🗤🝡弥彰似的扣得严实,胯骨以下一丝不挂,一道鲜红的印勾勒在腹股沟。
台下人群的眼神和呼吸都变了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