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的问题是眼光太高,希望笼络一批追随者,却又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人,总觉得他们都是无足轻重的棋子他们的确是棋子,在谁的手下都是一样,可真正的雄杰,能藏住心中的蔑视,与他们打成一片🕣。”
“比如晋王?”
“晋王在这方面是不世出的🞸😿奇才,我知道他根本不信相术,却能取得刘有终的追随,还有几次,我看到晋王与普通的小卒谈笑风生。”
“取悦兵卒,降世军诸王都能做到。”
“他们能,可是遇到吴王、刘有终和我这样的人,降世军诸王多少总有一点不自在,这是他们的劣势。晋王不同,论亲近兵卒,他不如降世军诸王,论交接王侯,他不如吴王可能没人比得上吴王但他哪一项都不弱,加在一起,反而在群雄当🏄🗤🝥中最强。”
徐础笑了一声,甚至没有精力争辩。
谭无🈬🁙谓长叹一声,“怪我一时意志不坚🛓,以后无颜去见晋王。”
“晋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通透,绝不会怪罪于你,何况是他将你留在东都。”
“晋王当时求我来着。”
“求你什么?”
“求我劝说吴王,不要阻挡🞸😿晋王离开东都。”
“晋王不信我?”
“晋王……有他的🈑缺点。”谭无谓站起身,“我不问吴王要做什么,因为那已经与我无关,而且我必须如实向晋王道出一切。”
“谭将军要走?”
“留在这里还有何用?”
徐础也站起🙟🜥身🕞📐,“相识一场,我没什么好东西送给谭将军,唯有一句忠🆚🐆♊告。”
“吴王的忠告价值连城🌏,🕊我🞸😿未必能用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