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先把床单被褥、秋冬要穿的衣裳鞋袜整置起来。一场秋雨一场寒,天一下子冷下来,别把人给冻坏了。

    便约了李香草一起去了镇上,寻那棉絮铺和裁缝铺,做新棉被、新床单、新衣裳。

    二人逛着进了一家棉絮铺子,问道:“掌柜的,这棉花多少钱一斤?”

    掌柜的见来了两位模样俏丽的姑娘,穿得虽普通,但落落大方。尤其是那瘦些的姑娘,长得更是娇艳可人,浑身清冷的气质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去。

    忙上前热情招呼道:“两位姑娘,这是刚收上来的新棉花,又便宜又好,三十文一斤。要是们要的多,价钱好谈……”

    李香草一听价钱,觉得合理,朝沈清竹点点头。沈清竹瞧见了,开口道:“掌柜的,我要三床盖被,每床要八斤重;还要三床垫被,每床要六斤重。”

    掌柜的会做生意,忙回道:“行叻!姑娘,要不要再做些轻点的盖被?现在的天气盖这薄的正好呢。”

    沈清竹一想:确实!夜间虽然有些凉了,但要盖那厚棉被,肯定是热得盖不住的。便答道:“那就再来三床三斤重的盖被。”想了想,又说道:“再称些十五斤上好的棉花与我带走,要用来做棉袄,棉背心。掌柜的,算下一共多少银钱……”

    掌柜的高声应了,拨拉着算盘说道:“九床被褥是五十一斤棉花,十五斤棉花带走,三十文一斤,一共是一千九百八十文。弹棉花的手工费厚的算二百文一床,薄的算一百文一床,一共一千五百文。去零留整,姑娘一起给三两四钱银子好了。这些被褥做好了,让铺里的伙计给姑娘送到哪儿?”

    “清水村的清水山,半山腰上就我家一户人家,很好找的。”沈清竹报了地方,解了钱袋子,付了二两银子的货款,等货送到了家,再将余款付清。

    掌柜的见这姑娘一下买这么多,算的是大主顾,继续笑道:“姑娘,这兜棉被的被套,可做了?若是没做,我倒知道一家裁缝铺的手艺很是不错……”

    沈清竹问道:“掌柜的说得是哪家?”

    “从我这铺子出去,往右边走三个铺子,对面便有家老裁缝铺。姑娘要是信得过我,便去瞧瞧。”这镇上的铺子也有相互帮衬、关照生意的,指点着客人去自己相熟的铺子做生意。

    沈清竹二人便提了散称的十五斤棉花,去了那裁缝铺。裁缝铺的婶娘热情的招呼,并取了刚做好的成衣给二位主顾过目。

    沈清竹仔细瞧了瞧成衣,确实是针脚细密,走线工整,绣花更是精巧细腻,配色清新素雅。正如方才那棉絮店的掌柜说的,手艺很是不错。

    心中思量着除了床单被套,棉袄、棉背心,每人还得添上两套换洗的里衣,再添两双袜子,厚点的鞋子也要每人做上两双。

    便开口道:“婶子,我要六床盖被套,三床垫被单,还要做三身棉袄和棉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