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系统那暗自幸灾乐祸又贱兮兮的表情，司阮眼又不瞎，哪里会看不见，这让她表情凉嗖嗖的瞅着它，认真威胁。
“话说，到眼下这种情形，我都不需要你了，那么，你说我会怎么处理你？”
嘎！？
正想偷笑几声的系统，瞬间窒息在了那里。
卧操！
对啊！
它可不是这死女人手中的系统，更不是肖勒行的系统，自然是不需要成为这女人手中的工具，被她用在别的地方——
换句话说，自从这死女人处理好入侵的事情之后，它就没有一点儿作用了？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系统瞬间脸都绿了，哭唧唧又惨兮兮的瞅着这个永远不会让它开心多一秒的女魔头，扁扁嘴。
“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
“我没说过要伤害你啊——”
司阮奇怪的瞅着不知道脑补了啥的系统，慢吞吞的扎心。
“我只说你对我没用了而已，既然对我没用了，我还留着你干嘛？”
……这还不叫伤害我？
系统的表情扭曲了下，最终忍辱负重的对着手指头。
“那，你觉得我还有做点儿啥？才能发挥一下我的余热？”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