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曾经最得意的弟子……
他一手抚养大的孩子。
楼主极力克制着颤抖的手：“他……怎么了？”为什么会躺在棺材里？
初筝指尖敲下棺材沿：“我就是来找他怎么了。”
“他出了什么事？咳咳咳……”楼主捂住嘴咳嗽，那架势好像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初筝冷眼看着：“都把他赶出去了，还关心他？”
“咳咳咳……”楼主身体似乎都萎靡不少，岣嵝下腰，他扶着旁边的书架，慢慢坐下去：“当初那件事……我并不后悔。”
初筝：“觉得他做错了？”
楼主：“医者应救人……”
初筝：“他救了更多的人。”
楼主：“他也杀了人。”
初筝冰冷的语气里仿佛带着嘲讽：“那们为什么要用他的成果？现在九洲大陆上，谁身上没有备上惊破研发出来的能净化魔气的丹药？”
骂着别人，还要用别人的成果。
可真是有意思。
楼主摆摆手，咳嗽两声，声音沧桑：“沉音姑娘，我说的不后悔，和这件事没关系。能告诉我，他……怎么了吗？”
初筝不答反问：“当初为什么要将他逐出师门？”
楼主叹口气，摇摇头，似乎不打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