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生气吗?”秦牧算是见证了他俩的婚姻,以前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彭程,那种感情做不得假。
“没什么好生气的。”
毕竟,她早就不是原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徐微微从柜子里面拿了一瓶新酿制的杨梅酒,“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酒,这是我自己酿的,算是感谢你吧。”
原主的一生,被彭程害的够惨,他的那些堂兄弟以及喝酒的男同事们,一个个也跟着他贬低原主,在这些人当中,只有秦牧一人算得上是三观端正。
“喝酒不必了。”秦牧犹豫了一番,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其实,我爸跟你爸是同事,我们也算是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的,虽说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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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出门,但也算是眼睁睁地看着你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被生活折磨的妇人,说实话,你能够走出来我挺开心的。”
“以后,就不要再为了他折磨自己了。”
徐微微认真的点点头,强行把杨梅酒放到他的手里,“我知道了。这个酒你试试看,我可不是白给你的,若是喝着味道不错,以后可以来再找我买一些。”
秦牧终究是没有再拒绝,“行。”
——
周一,徐微微特意去了一趟平城大学。
按照平城大学的惯例,周一的早晨七点半,每个系都要召开一次教师大会。
徐微微到达彭程所在历史系的办公楼三楼时,会议厅里正有人说话。
她悄悄的站在了会议室的后门,台上正好是彭程在说着他所进行的研究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