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紧紧箍住她,近距离的接触让伊莉斯感到十分燥热。半晌才听到他说,“你又穿睡裙就下楼!”
伊莉斯满头疑问,差点被气笑,“就因为这个?你被伯格附体了?”
“当然不是!”弗雷德整理好她略为凌乱的衣服,闷闷的说,“你怎么这么关心那家伙?”
“那家伙?”伊莉斯转了圈眼珠,“你在说德拉科?”
弗雷德没有回答,伊莉斯突然不生气了,双手环住他脖颈,笑盈盈的说,“你在吃醋呀?韦斯莱先生?”
“他今天还在列车上辱骂我家人,我真想整整他!可是——”
“可是你怕我生气?”
“才不呢,他的嘴里永远吐不出好话。从小到大他被我整蛊过很多回了,虽然爸爸总是摁头让我道歉,可我下次还敢。”伊莉斯揉揉他手感柔顺的长发,早在列车上就想这么做了。
“你可以偷偷的,找我不在场的时候整他。还有伯格,他看到了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格兰芬多扣分的机会。”她小声建议,笑的很狡猾。
“那你也不准离他这么近!”弗雷德突然捧起她的脸,凶巴巴的说。
借着月光,他略为不快的小表情一览无余,伊莉斯捏捏他的脸,心情甚好。“韦斯莱先生在担心什么呢?要是我跟他能成早在一起了,还会轮到你吗?”
听听这话,打人柳听了都想打人。
“哦伊莉斯,从你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话。”弗雷德看她自傲的模样碍眼极了,只想封住她爱伤人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伊莉斯瞪圆了眼,眼前是弗雷德突然放大的脸。他半搂住她,另一只手强迫地抬起她下巴,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向她涌来。
她宛若被施了石化咒,呆若木鸡的任由弗雷德在她唇上肆虐。他不像是在接吻,像一个缺水严重的沙漠旅者,寻到一处甘露如饥似渴的吮吸着。
伊莉斯怔了许久才从震惊中回神,迟钝的抱住他,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