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子替姐妹们感谢周君的仁慈，但是如果有不愿意继续做angel的，周君可以让他们回东瀛么？理惠子和凉子她们都是被拐卖强迫来做angel的，她们都有自己的爱人和孩子……”
“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他的难处，我不是救苦救难的神仙，既然枝子你代她们申诉了，那我可以考虑减半收取她们的欠债，让她们早日回归自己的家庭。”对东瀛人，无论男女，周毓的好感都十分有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这处，做到这种程度的退让，周毓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仁慈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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