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嗯？”秦夕止住离开的动作。
明珠站在休息室中央，地上是散落的镜子碎片，她的视线快速地掠过镜面，闷声说道：“你不觉得……我现在变得很可怕吗？”
秦夕挑了挑眉。
明珠捏起一缕头发：“头发变成了这种颜色。”
又摸了摸变得冰冷且边缘硬得有些刮手的鳞片，“鱼尾也变了。”
她又抬起手，露出那尖尖的指甲，“连手都变了！”
明珠声音发颤：“我会不会变成怪物啊？”
嘶——
秦夕表情严肃起来。
明珠不说，她还没注意到这些……
现在一看，明珠怎么一晚上就变化这么大了？
变得雌雄莫辨起来！
要不是胸前还有些弧度，秦夕真怀疑明珠是不是变成了雄性人鱼了。
还有这些变化……
秦夕沉吟片刻，走到明珠跟前仔细打量，目光落在那条银白色鱼尾上。
就算还没有触碰，也能感觉到那泛着金属一般光泽的银白色鳞片锋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