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禾自从花瓶打碎的那日起,就暗中观察着皇后娘娘的一举一动。
虽然有些举止很怪异,但看上去并不像是和那GU势力有关系的人。
溪禾老老实实地将一切看到的,听到的,全部都上报给了男子。
……
“这麽说,这位娘娘打碎花瓶只是无意的。”聿霆将手落下,大概是举得有些累了。
聿霆重新闭上眼睛。
溪禾又补充道:“皇后娘娘似乎在想方设法地惹皇上生厌,打碎花瓶似乎是把花瓶当成了皇上的宝贝东西。”
闻言,聿霆轻笑了一声。
果然是个蠢东西,做的事情也是蠢笨的很。
“明日阮家nV入g0ng,皇上会摆一场小宴,你出g0ng去老地方拿药,小心尾巴。”
“是,王爷。”
这次话音一落,溪禾便离开了。
聿霆在躺椅上继续晒着太yAn,面上平静如水,可脑子里却不断地想起某个蠢东西的眼睛。
时而像小猫,时而像个小畜生。
乖巧温顺一时,张牙舞爪又是一时。
而那乖巧又张牙舞爪的人,现在正委屈地站在某个角落里,一会儿悄悄抬头看向前方。
她的前方,正坐着她的亲哥哥,晏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