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怕了？”
厉绅望着她，勾唇一笑，然后牵过她的小手，指腹摩挲着，像是在哄慰她。
苏绵被他捏得有些疼，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被他攥得更紧了，她不得不放弃。
“哥哥……”苏绵小声抗议。
“怎么？”
厉绅回，接着问道，“不跟我解释下？”
“我……”苏绵被他扰得思绪不清，不知该怎么开口。
厉绅也不逼迫她，只是微微用力，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前靠近，又问道：
“她说要约我吃宵夜，你吃醋了？”
厉绅本就心细如尘，柳云薇更咽着要哭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小姑娘的神色有异样。
到底是年纪尚小，无法很好掩藏自己的情绪，尤其开口向柳云薇问话的时候，露出了破绽。
小姑娘话讲得没有问题，听起来就是关心之意，很是平常，但语气，颇有几分阴阳怪气。
她一向乖巧，当时他就有几分惊讶。
“没有……”苏绵不愿承认。
那时她的确心里不舒服，忍不住想要说句话，强调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至于吃醋，也不算吧？
“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