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农甜咬着嘴唇,父慈子孝的场面在她看来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可是每个人都把同情心放在凤清时心上!

    农甜气愤,指甲陷入肉中,她什么都没了,姐姐没了,父亲没了,家没了,什么都没了,连婚姻都是别人施舍来的。

    在农甜看来,南宫饯娶她就是可怜她!

    老公不爱,公公不喜,家里的仆人也能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生而为人,凭什么差距那么大。

    她活该受辱,活该任人欺吗?越想农甜将指甲陷的越深,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都仰望她。

    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力,只是手段不同而已,所以那些不理解她手段的人她根本不屑于解释。

    这边南宫一家,几条心,想着不同的事情,另一边凤家,却是其乐融融。

    君长安和清秀沈佑大谈曾经的英雄伟绩,为了防止他不信,还把诅咒给演了一遍,看的沈佑唏嘘不已,而他们诅咒的对象就是今天赶君长安出来的九黎。

    沈佑饶有兴趣地翻看着君长安的塔罗牌,“你真把九黎诅咒了?”

    “当然!”君长安不屑,“你就等着看他变基佬!”

    一想起上午的事,君长安就不停地磨牙,九黎还真把他从教堂扔了出去,他堂堂一城之主,被人扛着从教堂扔了出去!这口气若是不出,岂不便宜了九黎。

    “不仅变基佬,我还诅咒他见一个男人爱一个男人,最后爱上男女共同体,相信小爷,绝对整得他下半辈子只喜欢男人!”君长安自信道,对着旁边做作业的四儿招手,“快来看看咱君城的看家本领,学了绝逼拉风好吹牛。”

    吹牛?沈佑默默地看向不靠谱的君长安,所谓诅咒就是吹牛?原谅他智商不在线。

    君长安尴尬地咳嗽起来,不是吹牛,只是有时灵有时不灵,“略有失误。”

    “所以,九黎并不会变基佬,”沈佑轻轻道,听他吹嘘了半天,还是个略有失误的术法。

    “有可能,有可能,只是有可能,”君长安无语,这兄弟能给他留点面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