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军规在哪里?欺辱妇女该当何罪?”

    冷冽的声音在宿舍响起,令众人刚刚冒出的欲火息了大半。

    “凤清时怎么又是你?我们营地的事不需要你这个变态来问。”

    名叫牛蛋的男子将裤子穿上,叫嚣起来,刚刚差一点,就被这个变态给破坏了,那滋味,自己想象有多要命,从云端掉入低谷。

    “不需要她?难道需要你们?”杨信踏月而来,棱角分明,剑眉凌厉。

    凤清时失望的摇头,原来天下人对待犯人都一样,卑贱的罪犯不值得同情应该是植深于他们心底的想法。

    “我希望你们营地尽快给人个交代,不然就由我亲自代劳。”凤清时冷声道,“你们是士兵,是国家的兵,不是禽兽。”

    杨信也冷着脸,他就出去一会儿,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江北说出事了。

    “你们对待犯人的手法真幼稚卑劣,是谁出手打的江北,都给我站出来。”

    杨信在营地的威严自然不言而喻,他一出声,集体低下了头,牛蛋紧紧裤腰带也回到了队伍中,静静不吭声。

    “没人站出来是吧,准备集体受罚?”杨信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个时候知道同伴的作用了!刚刚呢?动手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江北也是你们的兄弟!你们的战友!”

    凤清时嗤笑一声,令众人不满地抬起头,“你们知道刚刚自己的行为像什么吗?畜牲!禽兽!你们都把营地的脸丢光了,说出去笑不笑人?一群大男人聚在一起欺负个女人?有怨气,愤怒,有本事找敌人厮杀,在这里我看到了你们的弱小,黑暗,堕落,丝毫没有找凶手的冲动。”

    “明明凶手跑了一个,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在这里欺负个女人算什么好汉?”

    杨信咳嗽了声,示意凤清时说话注意点。

    只见对面的众人非但没有警醒,反而不服气的看着凤清时,几十双眼睛几欲喷火。

    凤清时挑眉,抱拳自信道,“不服?来战!凡是战败者都要去给我道歉,你们丢人不要连累着整个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