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没有昏鸦,城外原本荒凉的土地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亭子。
亭子不大,但很精致,内有两人、一桌、一棋盘、三个石凳
时彧踱步走了过去,很自然地坐在空着的中间那个石凳上,仿佛这座位本就是他的。
扫了一眼厮杀正酣的棋局,时彧开口道:
“这棋下得不错,只是下了两天两夜,两位屁股都坐疼了吧”
两人下棋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时彧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哈哈哈,小友看起来倒是个妙人,不错,坐了两天两夜还真是有点儿不舒服”青袍道人对时彧笑道:“不过主要还是心中急切所至。”
时彧轻笑一声,整理了下衣摆:“那就别拐弯抹角了,有什么便说什么吧。”
青袍白袍两人对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那就我先说吧。”青袍道人首先开口:“我的问题比较好解决。”
时彧抬手,示意他继续。
“小友比较特殊,不沾因果、不入天机,我试过许多测命演算之道,都没有算出小友过去的来历,以及接下来的命运。”
时彧微微点头:“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不全是”青袍道人否定道:“小友无因果也好,弃天机也罢,终归是你自己一人的事,但错就错在你影响了其他人”
青袍道人眼神一瞟,看向了金北城。
时彧明白了,他指的是祝红玉
“我存于世间,影响的恐怕也不只是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