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好脾气的一笑,始终端着知书达理的款儿“我家相爷品行端正高洁不屈,可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来者不拒,您要个交代却也不难,府里有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那是给秀女们都验过身的,到底是信口开河还是确有其事,一验便知。”
其实,师攸宁虽然相信宁宴清,可却不知徐思雅有没有东搞西搞的,完事后再栽在宁宴清头上,是以她先问过龙凤册。
这小东西倒也给力,还真就分辨得出来,无比笃定的告诉师攸宁,徐思雅还是黄花姑娘,如此,才有师攸宁提起验身这一茬。
果然,徐思雅先就怯懦的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她倒也聪明,苍白着脸委屈道“若是验了身,日后我还如何做人,倒不如先一头碰死算了。”
先头被师攸宁一句话顶的装聋作哑的徐有,眼见师攸宁神『色』从容,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徐刘氏是猜出女儿底细的,拔高声音道“侮辱人也没这么个侮辱法,你若敢动思雅一根汗『毛』,老婆子跟你不死不休。”
“算不得侮辱!”师攸宁却不理她,只紧紧盯着徐思雅道“验身过后,你若当真已于相爷,本夫人便自请下堂,这正妻之位让于你权当赔罪,若是你空口白牙的败坏我夫君名声,那便怨不得我了,如此,你可敢吗?”
自请下堂?
外头,听着这几个字的宁宴清五味杂陈,不知怎的就想起两个月前,自己差点给出去的那封休书来。
步安歌与他,险些便成陌路,如今再回想,当真有些许后怕。
还好,还好她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宁宴清此刻方意识道,他对步安歌虽然还不曾深爱,可到底已经在意良多。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注定要和他这等心狠深谋之徒白头到老,若是步安歌,他想自己是愿意的。
“夫人!”红枫头一个不同意,她可还记得徐思雅初来府里的时候,虽瞧着还有两分怯懦,可见着府里平头正脸的小厮都盯的目不转睛的,若是真验出个什么来,夫人岂不是要吃大亏。
“我有分寸。”师攸宁轻声道。
徐思雅自然是不敢的,拼命摇头的往后退,恨不能回到还是被锁在柴房的时候,至少不过是被赶出府去,如今却是骑虎难下。
“你不敢?”师攸宁目光深沉的似要看到徐思雅的骨头里去“难道丞相正妻的位置都吸引不了你,还是说,表妹你,根本就是信口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