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比池茉知道的所有蛇都要更短更胖,下半截身躯盘踞在地上,上半截眼镜蛇一般立在原地,身上裹着满是厚重蕾丝和花边的欧式小裙子,神奇地裁剪成了适合它的版型,脑袋又撒娇似的贴在陶蕊的胳膊上,探出半张有着猪猪鼻子的蛇脸。
金尧姜身边则是一只半人高的“鹦鹉”,身形比起鸟类更接近人,一身绿色卫衣,翅膀老干部似的背在身后,两条粗壮的鸟腿套了一条短裤——当然脑袋还是鸟类的脑袋,头顶着一根很翘很漂亮的呆毛。
吉一寒身边是个……乌龟。
双脚站立,壳身瘦长,头顶还戴了个鸭舌帽的乌龟。
池茉:“……”
或许是因为不用去学校,陆嘉白这回也没穿校服,这一回他上身穿了简单的黑T,下摆扎进同色的短裤里。
短裤款式和上次那条一样,尾巴从后腰裤边的开叉伸出来,看起来比不穿还涩。
池茉真想上手摸一摸啊。
她捏了捏自己的背包带子,努力忍住了。
“啊,茉茉来啦。”先开口的是陶蕊,“介绍一下,我家珠珠,珍珠的珠。”
她身后的珠珠怯生生地把脑袋多伸出来一点点:“大,大家好……”
“俏春。”金尧姜指了指身边的鹦鹉哥,“俏也不争春那个俏春——他让我一定要这样介绍的。”
鹦鹉哥骄傲地挺起毛茸茸的胸脯,头顶的呆毛飞翘:“喊我俏俏就可以。”
吉一寒紧跟着说:“我家龟哥哥,叫奥墙,墙壁的墙,喊他大墙就可以。”
大墙哥压了压鸭舌帽,一副老子就是无情杀手的架势。
池茉:“…………”
她还没有很搞得清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