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对，虽然没有学生来上课，你还要备课，批改作业，想出新作业，偶尔还要做实验是吗？”
奥维尔盯他一眼，没肯定也没否定，又或者是不想搭理他。
莱昂随手拿起桌上一本书册，随意翻翻，“赫尔曼老医生呢，不想见一见吗？”
“不想见。”
“万一他想见你呢？”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你究竟想问什么？”
莱昂目视父亲奥维尔，随后将手上的书册小心翼翼的合上，对父亲露出了个和善的笑容。吊儿郎当道：“没什么，我走了。”
奥维尔教授头也不抬，“赶快走。”
莱昂驱车回到自家别墅，在父亲的书房里待了两个时辰。接着，他饭也没吃，再次驱车开往了科莫医院。
他走到医院前台，向站岗的护士询问赫尔曼老医生的实验室位置。
护士将他带到实验室门口，末了还小心翼翼嘱咐一句：“赫尔曼医生不喜欢被打扰，你小心！”
莱昂笑着回复了一句“谢谢。”接着敲响了门。
两分钟后，门才被打开。
赫尔曼老医生一脸倦态，没好气道：“你这家伙来做什么？”
啧，这语气怎么和我老爸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