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情都没求。
沐匪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号人。
所以冬梅就是抛再多眼神过来,沐匪也只当自己是个瞎子。
眼下陶老夫人就坐在她对面,托冬梅的福,对沐匪是横看竖看都讨厌,沐匪可不想半路被赶下马车。
但她憋得住,冬梅憋不住,半途没话找话提了嘴沐匪身上的伤。
“刚刚听少爷说,小匪你身上都伤了,严重吗?”冬梅说着,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却是将沐匪全身上下都扫了个遍。
像是恨不得能瞧出什么漏洞。
一个娇滴滴的妙龄少女,进了土匪窝,待了两天两夜,能‘完好无损’出来?
清白还在吗?
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严重。”沐匪单纯摇头,似听不出那句话外之音。
她声音软软的,唇边抿出一丝笑意,“有老夫人带着大少爷和警察来救我,我身上这点伤根本不足挂齿。”
沉着脸的老夫人便是下意识抬眼,朝她看来。
沐匪又回了一个感激的笑。
瞧着那是又乖又软,就是只温良无害的小兔子。
冬梅被噎了一噎。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对面人甚至连点情绪上的破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