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红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影,想抬脚来看,莫折风歌僵硬着抬手阻止,她不想无辜牵连忍红,段令寒与段君越的手段,简直不遑多让,必定不容手底下人徇私舞弊。
莫折风歌浑身湿透,感觉身体被彻底冰封,她不知站了多久,脑袋也想被冻住一样,直到最后再也撑不住。
莫折风歌与段令寒说话,逐渐的越来越艰难,每一句都像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这便是她苏醒后,与段令寒说话第一感觉。
那夜淋雨后,莫折风歌就真如所设计的剧情那样,染了风寒,接连几日都是缠绵病榻,头昏脑涨,分不清人。
书房内,置办一方檀香书案,案上香炉溢出袅袅熏香,一旁放着未喝完的清茶。
书案对面,是用支竿支起的轩窗,窗边原本是一棵花团锦簇的梨树,如今却是光秃秃地一片,远远望去,场景有些凄清孤寂。
房内沉静,沉静得有些清冷,段令寒执笔靠着过目不忘的记忆临摹出一副地形图,刚放下笔,窗外便翻进来一人。
这人黑衣着身,面着飞鹰展翅的面具,是“一纸空文”部的死侍,他跪伏在地,双手捧着一封信笺。
段令寒看着与记忆几乎毫无差别的画作,很是满意,连语气为微带温和,他掀起地图欣赏着,开口问道:“袭庭在荥阳遇上难事了?拿过来吧。”
这人奉命起身,将信笺递过来,见人接过又退至一旁,恭敬答道:“公子说还请主子赶赴荥阳一趟。现在冬日低温严重,前些日子,公子填了两条涿玉县连通荥阳的分流河线,但更早些时候,炸河面冰块砸河挤压出的水流,淹没了一半涿玉县城,现下严冬还未至季末,只怕再过两日水流会冻结,将半个涿玉县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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