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哈哈哈……”扬青阳话未出口,辽军前锋狂马奔近,两条结着圆扣的套马绳瞬间便挥套住两人的脖颈,随后马匹如疾风飞驰咻过。
被派来攻打汾水流域的辽将马蹄快速,扬喉彻天大笑,一条粗绳扣住苏净尘脖项,拖着他策马狂奔。“阿勒德,此人就是此次被派来守汾水的蟹将。”
“哈哈哈……”同样拖拉着向于云的阿勒德心情极好,狂奔中高声彻笑:“完颜洪,夏周的兵将是软脚虾,不过瘾,真不过瘾啊。”
“哈哈哈……”话落,两人马屁后硬拖着满地打滚的苏净尘和扬青阳,嚣张狂笑的策马向远处狂奔,身后数万铁蹄下滚滚浓烟掩了天际,摭了烈阳万丈火焰。
苏州,苏府。
当阿真牵着婷婷的小手儿到太老房内找不到太老时,返回大厅的两人,听闻厅内断断续续的哭泣,疑惑相觑一眼,才一脑雾水走进厅中。
“奶奶……”一进大厅,苏婷婷惊见奶奶、娘亲与弟弟都拭泪痛泣,二哥则捏着拳头,满脸苍白站于旁边。
“婷儿……”听闻女儿声音,倪婉真心碎了,苍白的脸上布满泪渍,紧紧搂过闺女哭道:“婷儿,尘儿……尘儿死了。”
“什么?”突然被抱,苏婷婷闻此恶耗,脸色刷的一声也跟着白了,两条泪渍无法自住地从水眼内溢流了下来,震惊摇头道:“不……不可能,大哥……呜,大哥……”
茫然的阿真见大厅被水淹了,搔了搔脑门看了看哀凄的所有人后,才把目光锁定在单膝跪在地上的那名兵士身上。
“怎么回事?打败仗了吗?”
“这……”卫兵茫然看着眼前这名穿着仆役服饰的人,跪于地上疑惑了。
“怎么呢?说来听听。”这个夏周的那些事儿,来了段时间也大概知晓了,反正就是一团乱,虾兵蟹将一大堆,闻之让人呕血,见之让人直想自刎。
卫兵茫然左右扭观,见无人喝斥这名仆役,才尾尾把刚才的事重新对阿真讲了一遍。
“嗯。”阿真抱胸眯着眼静静聆听,点头赞赏道:“这位扬青阳还算有点血性。”
“是。”卫兵默然垂头,想不通这名不像仆役的仆役是大都护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