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静睡寨外响起阵阵急蹄声时,守立于寨门的兵卫如临大敌,对黑暗里行来的马匹竖长枪矛大喝:“站住……”
寨门卫兵长的吼话刚落,惊见来人是拒狼候,马上挥手呐喊:“开门,快开寨门。”
“呼……”连夜急蹄而来的阿真松了一口气,瞟看井然有序的营寨几眼,心里掠过少许安慰,至少这头蠢蛋还听得懂人话。
挥手让兵士们开寨门,卫兵长赶紧奔前拉住他跨下马匹,眼内很是疑惑:“候爷,您不是病了吗?”
被扶身下马,阿真拍了拍这句很是疑惑的寨卫,嘱咐道:“不要把此事告诉别人。”
“是。”
“嗯,好好守卫吧。”吩咐过后,马上领着二十人向那头蠢猪的帐蓬急步迈上。
月正当空,长夜漫漫正好眠。
“大皇子,大皇子……”沉睡的皇子帐蓬响起了一阵叫唤声。
“呃?”咕噜翻了个身,被吵醒的周锦圣皱起有下床气的眉头,迷迷糊糊从内帐披衣怒掀内帘。“什么事?”
面对有下床气的大皇子,保护他的侍卫赶紧推卸责任道:“五候爷回来了,就在帐内。”
“回来了?”大哈切因这句话吞咽回肚,眯起被眼屎勾住的双眼,大步绕出内帐,急向帐厅大跨。
阿真负手站于这顶豪华金贵的营帐内,闭起双眼假作不在乎守在他两旁的蠢猪亲卫,心里的怒火却是把五脏六肺烧成灰熄了。他妈的,他夏周竟用防贼的举措来防着他,真他妈的够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披着外袍跨到帐厅,周锦圣就见到老神在在的他,疑惑斥问:“四万兵马呢?”
还没把这个夏周祖宗十八代骂完,听到句斥问,阿真睁眼对急来的蠢猪回道:“在汾水辽寨。”
“什么?”周锦圣双目狠瞪,吡牙喝斥:“你果然是辽国奸细。来人……”
“大皇了误会了。”没让他的叱喝落下,阿真不吭不卑说道:“傍晚我已夺下汾水辽寨,四万兵马我设伏于汾水东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