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恼怒,若不是一个人翻墙出不去,她真想甩手走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过来。”

    厢房里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传来,只是女子的声音已经很是无力,男人的喘息倒是依旧。

    不是那样?

    芽芽狐疑的被男人拖着往前走,直到东厢房的格棱窗前。

    格棱窗没有关上,微微开了半掌宽的缝隙,透过这个缝隙,少女看到了里面的情形,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一股怒气从丹田腾的升起。

    素日里温文尔雅的肖文手持皮鞭背对他们站着,而肖文媳妇只着里衣,躺在地上,里衣多处被抽烂,虽说不至于皮开肉绽,却也血迹斑斑。

    唯独一张脸和一双手,白白净净没有丝毫的伤痕。

    “文哥哥,呵呵呵,你既然看不上我,当初何必娶我?就为了我爹能给你一个县试案首之名?”

    肖文媳妇带着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嘶哑而颤抖,充满了讽刺。

    “哈哈哈,也是,没有这县试案首,你后面的两个案首之名怎么得到?哈哈哈,好一个不世出的少年天才。”

    肖文似乎已经打的力竭,后退两步,坐在了屋中央那把太师椅上,呼哧呼哧的喘气,闻言一把扔了手里的鞭子。

    “你又何必一直激怒我?”

    肖文媳妇本就憔悴不堪,消瘦的纸片人一般,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白,此刻咯咯咯笑起来,犹如从地狱来的鬼。

    她似乎往格棱窗方向瞥了一眼,芽芽下意识的往后一躲,正躲进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一手揽住她的肩膀,捏了捏,嘴角未动,却传了一声密语入她的耳朵。

    “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