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盯住岳父说“你是军阀还是士匪,你问我爷爷要酒没酒,要钱没钱,就我一人。”
说完险些躺倒。
所有人都急了,老奶奶离座过来,一边用手掐住人中,一边说,这时又吓上了,没事一会就会好。”
她转向岳父说“小姚你想知道胡酒王,那是我的爷爷。我是爷爷的亲传调酒弟子。”
“老人家,…”老奶奶打断了岳父的话。
她说“刚才我和你母亲论姊妹,你以后就叫姨吧。”
岳父说“最近我们都很忙,那位女娃富丽你认识吗?你说胡家史由她来整理,到时你们胡家就有了家史。”
“当然认识,我还想让你女婿再纳贤呢。想当年胡酒王妻贤成群,快乐无比。”
富丽脸红至项。
可岳父笑了笑说“姨那是旧社会的事,现在不兴那个,姨算没说,我答应你,让富丽写胡家家史。”
胡家奶奶看向胡家老爷说“死老头子你装,人家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人,快快起来跟贤侄说话。”
胡老汉这才坐直身子,和岳父聊上了。最后岳父喝了几口酒,赞不绝口。
岳父要让夏海在凉水渠的事上做文章。走时什么话也没说,奶奶留下跟孙女一窑而居。
挖掘酒文化,追寻先人的足迹,是开放的必然产物。
岳父见多识广,把凉水渠的古址先从舆论上作起来,必定有他的道理,现在单等富丽的文章出世。
岳父看了一圈,很满意,最后依然让女婚干好手,干大事。
夏海事多,让贺一行卖条狗,拴在胡宅,事多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