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差一点就陷入了思维误区......”工藤新一苦笑道。

    他很快打起精神来,继续推理:“如果是黑玫瑰的手段,当然不会出现如此明显的伤口,而如果只是简单的模仿来模糊凶手,也是越符合黑玫瑰的细节越好......”

    “但是这个凶手不是这样的。”工藤新一说:“她不需要黑玫瑰的来遮掩一切,她也不怕自己被抓住,黑玫瑰不过是点燃她的一根引线,让她多年以来积攒的憎恨倾泻而出......然后明目张胆的实施报复,也就是用重物敲击死者的后脑作为宣泄。”

    说到这里,工藤新一换了“她”这个代词来形容凶手,显然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他看向此刻虽然被女警搀扶着,但没有露出一丝失态的目击者,即中田美伢子,说道:“中田太太,是您吧,虽然我尚且不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做。”

    众人:!

    中田太太,或者说中田美伢子见着工藤新一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没有半点慌乱,只是略微的抬了抬自己的眼皮,说道:“证据呢?”

    工藤新一说道:“尸体。只需要尸检就能够得到最直接的答案。您肆无忌惮的摁着死者往石头上猛地撞击了这么多下,总不会什么都不留下吧。再加上只要详细调查一下死者的人际关系,也能够调查到他是来见您的,而且药物什么的都......”还在家里。

    “这些已经足够了。”中田太太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表情很平和,没有一般犯人被戳破的那种惶恐,也没有想要替自己辩解的疯狂,她甚至还带着赞赏的笑意,如同一位母亲在看自己有所成就的孩子。

    “我知道你们,最近很出名的侦探搭档。”

    “一眼就能够看出真相的天才侦探,和同样逻辑缜密的高中生侦探,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孩子。”

    她似乎在透过这两个人看谁,表情十分温柔,喃喃道:“他一直都想成为一个侦探,总是喜欢跑去各个地方探险,可能也会和你们一样,面对着犯人说出完美的推理......”

    “如果五年前他没有死去的话。”

    让我们来讲一个无聊的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孩子。

    他的梦想是做一个名侦探,抓住所有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