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之亭也看见了他,但是他没有停下,落到臀缝处的手指下一秒就揉弄起中间浅色的细密褶皱。肆意的动作下没一会儿那口穴就被揉透了,粘腻的肠液吐了出来,染得小屁眼和臀缝湿哒哒的一片。
“……噫……你进来呀……算、算盘珠子……痒死了……”
方之亭很快满足了他。那两根停在穴口的手指被按压着往里送,馋得张了一个小口的小屁眼略微推拒了一下,就顺从又满足地吃了进去。秋酌酒侧过脸压在自己微卷的长发上,闭着眼逸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嗯——亭亭……唔、再深一点……”
被方之亭看着,纪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直愣愣地站在那,等他反应过来,方之亭已经扶着秋酌酒在帮他整理凌乱的衣物了。
他的耳垂印着干透的一线细细血丝,那颗设计繁复的耳钉装点在耳垂上,衬着冷淡禁欲的脸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昨天听见秋酌酒叫‘亭亭’,纪惟还以为他俩友情深厚,不料是这种深厚。这种侍奴间的私情纪惟不是没听说过,但摆在明面上又是另一回事,纪惟一下子理不清其中的关系,只能快刀斩乱麻地先按下暂停键。
秋酌酒看见纪惟还颇为开心,勾住他的手指晃来晃去一脸状况外的样子,纪惟只能把目光先转向更为疏远的方之亭。“方公子,嗯、一周后就是沈少爷的结姻仪式,这几日会有沈家人进出……”
“惟大人放心,我和酌酒会注意的。”方之亭从善如流地点点头。他已然恢复了平日平静无波的表情,只是唇角还沾着粘腻晶亮的淫水,淫靡得让纪惟无法直视。
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纪惟到底存了几分理智,还记得这是方家人。他转头瞪了眼秋酌酒,秋酌酒见状撇撇嘴,拍开方之亭尚在整理层层叠叠裙摆的手,到底是跟着纪惟走了。
纪惟一路拖着秋酌酒进了还算安全的小书房,关起门后严肃地盯着面前满脸情欲之色还没褪去的人。“有人发现过吗?”
秋酌酒面对一脸正色的纪惟总是有些发憷,那些情欲带来的旖旎一下散去。他坐在椅子上缩着肩膀,沉默了一会儿努力辩解道:“应该没有吧……我房间周围换的都是方家一系的侍奴,有亭亭兜着不会有人往外说的。这次要不是你亲自过来,早就有人拦住了……”
看纪惟心神恍惚,秋酌酒也跟着有些惴惴不安,过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变得理直气壮:“阿惟你紧张什么,宋荀身边养着三四个床奴呢,我只有亭亭一个。”
双性人本就性需求旺盛。规矩严苛的世家会用繁重的各式束具来阻止侍奴独自发情,时晏临却不太在意侍奴的贞洁,宋荀身边最早的两个床奴还是时晏临赏下的。但是宋荀一向浪荡惯了,纪惟没想到在他面前十分乖巧的秋酌酒和看起来十分禁欲的方之亭维持着这种关系,而且看起来已经持续了不少时间。
秋酌酒还在持续输出,语气越发义正词严:“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主人又不会在意。之前冉家大公子看上医局的一个管事,主人不就把冉大公子分去医局了……”
“你和方之亭,冉棠和陈琦……”想起每次去医局冉棠都带在身边的那个管事,纪惟越听越觉得脑子里什么东西在崩塌,他一度还想了许久冉棠为何突然被外放出主宅。纪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摇摇欲坠地开口:“那、那祁阅呢?”他还没说完就捂住了眼睛,生怕秋酌酒嘴里又蹦出什么他不能接受的话。
秋酌酒自觉又占据回了主导权,他站起来安慰似地拍了拍纪惟的肩,声音都大了几分,哪有半分之前心虚气短的样子。“安心啦阿惟,祁大人可是个正经人!”他笑得贼兮兮的,连平时总是半阖着的眼睛都睁大了,满是八卦的神色。“而且服侍夫人就够祁大人受的了,又不是主人那种不解风情的人。”
“当然啦,如果阿惟需要的话,祁大人一定很愿意的!”他说完又扭扭捏捏地低下头用手指缠弄着薄纱的裙摆,嗫喏间连耳朵尖都变成了粉色。“不过阿惟要是更喜欢我,我、我也……”